长姐她软玉温香(重生) 第46节
书迷正在阅读:鲜肉那不识好歹的后妈、清穿之咸鱼良妾[红楼]、穿成年代文反派的漂亮后妈[七零]、八十年代公主纪事、执灯者、万人迷穿成恋综女配、继母不慈、夫郎家的赘婿首辅、被嘲不婚不育,我在七零怒生三胎、这该死的控制欲(囚禁 轻SM)
??第四十七章 ??卫怀柔抬眸, 用余光看了眼谢安下意识抓住他□□着的肩膀的手,低低唤了声:“姐姐。” ??谢安贴在他的身上,前胸以下的衣衫上沾了浴桶里的水已经湿透了, 随着轻微晃动的水波漂浮着。只有贴着她肌肤的衣衫因为被打湿而黏在了身上,包裹出曲线来。 ??卫怀柔低眸, 看了眼谢安因为慌张而微微咬住,呈现出浅淡微红的色泽,还带着一两滴溅起的水珠的唇。 ??她这个样子, 像极了在索吻。 ??他只看了一眼便低下眸去。倘若再多看几眼,那身上的变化都是会被谢安察觉的, 哪怕隔了层衣裳在。还是已经湿掉毫无遮挡作用的。 ??卫怀柔低哼了一声。 ??这回,他可不是故意的。是她自己不小心掉进来的。 ??隔间里充满了因为热水而蒸腾产生的乳白色雾气, 卫怀柔眨了眨长睫上沾上的水汽。 ??谢安偏过脸去,扶住木桶边缘,用手臂支撑着爬了起来,才抬脚跨出了浴桶。身上的水珠挂不住地往下滴落。 ??地上湿了一片。 ??她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木桶里的水彻底浸湿了,紧紧地裹在身上。身上这层裙衫,穿不穿已经都是一样。 ??乳白色的雾气虽浓,但也遮挡不住她脸上泛起的浅红色。 ??卫怀柔从木桶里坐了起来, 他抬眸看了会儿谢安挂在身上衣裳下的肌肤。或许是因为隔间里太热了, 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浅红色。 ??等谢安转过脸来时,卫怀柔才低下头去,微微偏了偏脸。将谢安的身影从他的视线里移了出去。 ??谢安弯身, 抱住了前胸。 ??绣花的鞋子已经湿透了, 再穿着踩在这里的地上只会更滑。她一只手抱着前胸, 然后才有些艰难地弯下身去, 将鞋子脱掉拎在手里。 ??她没有说话, 快步走出了狭小的隔间。 ??卫怀柔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,没有动,又在木桶里坐了一会儿,随意用手舀了一把桶里没有变凉,反而变得更加温热的水,看着水流从指缝中一点点流出,直到流光。 ??他垂睫,泛着波光的水中映出他眸底一丝一闪就过的戏谑笑意。 ??幸亏谢安走了,看不见他现在身上的变化。 ??再晚些,可就来不及了。 ??这才刚刚洗了一会儿,还没用刚刚她递进来的那块布巾擦洗身子,卫怀柔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,随意地擦干了身子,换上了放在一旁也有些湿了的新衣。 ??他穿完衣裳后,刚好听见隔间外传来的换衣声。 ??卫怀柔又耐着心在狭小的隔间里等了一会儿,等外边的换衣声彻底消失了,他才将隔间的小门推开出去,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在看到谢安后他在停住了目光。 ??她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衫,那条刚刚湿透了的狼狈裙衫,已经在了堆积着要换洗衣裳的篓子里。 ??那点绯红色还挂在她的耳尖还有面上,迟迟没有褪去。 ??“姐姐。”卫怀柔望着她。知道为什么,他的嗓子有点发痒。 ??谢安抬起头来,他已经走了两步坐在了她的身边。 ??她一下子想起刚刚在隔间里不小心看见的东西,忍不住轻咳了一声,又低下睫去看手里的经书。 ??刚刚在隔间里的时候,她可是实实在在地压在了卫怀柔身上。也不知道……有没有碰到那里的伤口。 ??谢安想开口问,却又不想再提刚刚的那件事,为难了一会儿,才盯着手里的书,轻声问道:“刚刚在里面的时候……有没有压到你那里的伤口?” ??“碰到了些,”他答道,“但没事。” ??卫怀柔一点也不似她那样窘迫,刚刚发生的事对他而言,好像并没有那么不堪。 ??谢安点了点头,道:“那就好。” 她又低头去看放在膝头的书卷。 ??卫怀柔望着她,垂睫把玩着手里的菩提手串,将它们一颗颗地从指间慢慢念过,转过一周,又慢慢地一颗颗捻回来。等他来回转了十几圈,也没听到谢安翻书的声音。 ??他抬睫去看了眼谢安在看的书,发现她看的还是刚刚的那页,都没有翻动过。 ??他伸手过去,替她翻了一页。 ??谢安抬起头来看他,卫怀柔就解释道:“姐姐看了许久,这页应该已经看完了吧。” ??谢安这才意识到在这页上停留了许久。她虽翻着书,心思却不在看书上,此刻卫怀柔替她翻了一页,她回过神来,低眸匆匆看了一眼。 ??她看到的却是她系在卫怀柔腕上的那条红绳,才想起刚刚忘了要与他说的事情。 ??谢安想了想,轻声道:“今天去银铺的时候,我碰见了崔白。” ??听见崔白的名字,卫怀柔抬起头来看她。 ??谢安继续道:“他拿了张图纸在银铺里闹事,要让掌柜找出图纸上画的首饰。我粗粗看了一眼,上面画的东西与你先前戴着的那枚平安锁有些相似。” ??半晌,卫怀柔才皱了皱眉:“姐姐是不是看错了。” ??谢安摇了摇头:“应当没有看错,也是一个刻着些咒文的银制手钏。” ??卫怀柔听着,没有说话。 ??他慢慢捻着菩提串子上的珠子,眼底的神色才暗了暗。 ??* ??崔白从银铺买了那只平安坠后,没有回家,又在街上逗留了一会儿才折身去了谢府。 ??他要做的事到了一半忽然断了头绪,又为了蒙混谢安过去无缘无故花钱买了个无关紧要的平安坠,又加上前天带春杏回去不被徐氏待见的事,多少有些火气和怨气憋在心里没处发泄。 ??等到了谢府的时候,已经日落了。 ??不想再等管事的人通报,崔白便从后院的侧门走。看守的人认出是崔白,又收了他一些银子便放他进去了。 ??进到谢府之后,崔边便直接去了谢瑜住的院子。 ??谢瑜的丫鬟绣珠正小心端着食盒往屋子里走,看见崔白惊了惊,便把食盒交给了他,道: “姑娘正在屋子里休息呢,姑爷既要进去看姑娘,便把东西一并带进去了便是。” ??崔白接过食盒,没有敲门便走了进去。 ??谢瑜正靠在美人榻上喝药,看见崔白忽然进来,被吓了一跳,道:“崔郎进来怎么也不敲门?” ??崔白皱了皱眉:“门开着,我就进来了。” ??谢瑜点了点头,才渐渐露出了笑脸,软声道:“这才过了几天,崔郎便又来看我了。” ??她就知道,前几日谢安与她说的话就是在挑拨她和崔白的关系。谢瑜忽然想明白,谢安这是得不到,才不想让她也得到。 ??崔白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,想着直接把东西给谢瑜就走又会闹出许多矛盾来,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哄谢瑜,便还是先道:“你怀着孕,一个人待在府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,或许会觉得无聊,我就来了。” ??“有宝宝陪着呢,不会无聊的。”谢瑜摸了摸比前日更大了些的腹部。她虽然也想让崔白天天来陪着自己,但还是道,“崔郎还有公事要办,不用这么频繁地来看我,会累的。” ??谢瑜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问:“自从放榜已经有几个月功夫了,朝廷有没有说会给个什么样的官职下来?月俸能有多少?我听沈家的刚出嫁的次女说,她的丈夫一月的俸禄竟比爹爹的还多。” ??崔白皱了皱眉,没有搭话。 ??谢瑜见他不说话,便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。 ??崔白感受到缠上来的手臂,忍了忍,没有直接抽出来,只是简略地道:“还晚着呢。” ??他知道谢瑜对他抱了很大的期望,希望他一上任就是当朝的首辅宰相,好带给她无上富贵与荣耀。但朝廷的事情,怎么可能会像一个女人想象的那样简单? ??谢瑜没怀孕之前,也问过他几次,期初崔白都会一一给她解释,但她现在问地越来越频繁,他多少有些不耐。 ??崔白忽然失去了再在谢瑜屋子里待下去的兴趣。 ??他从袖子里摸出那枚今天在银铺里花了不少钱买下来的平安坠,放到了桌上,道:“这是今天路过的时候给孩子买的,等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戴上了。” ??谢瑜低头去看,发现是枚精致小巧的平安坠。 ??她没想到崔白会突然想之前那样用心,忍不住将那枚平安坠拿了起来放在手心里看了好一会儿,才又重新放到了桌子上,侧眸欢喜笑着道:“崔郎怎么忽然想起要买这个了?” ??崔白随口道:“你过不了几个月就要生了,也算是保个平安。况且这两日手头刚好有些钱,就买下来了。” ??谢瑜望着他,眸中呈现出笑意:“我很喜欢。” ??“好了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崔白看了眼满脸欢喜的谢瑜,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站起身来,便走出了谢瑜的屋子。 ??谢瑜看着崔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院子里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又看了眼那枚小巧的平安坠,忍不住笑了笑。 ??她没有胃口,也不打算吃饭,便起身走出屋子去找王氏,想让她也看看崔白送她的这枚平安坠。 ??* ??入夜刚不久,缀锦斋的婆子们已经伺候好了老夫人洗漱更衣。 ??等几个伺候人的婆子走出了缀锦斋,老夫人又喝了口郑婆子递上来茶水,才回到床榻上慢慢躺下准备歇息。 ??郑婆子放下了吊着床幔的勾子,看着老太太在软塌上侧了侧身,犹豫了许久还是把刚刚在缀锦斋外面捡到的东西从袖口里拿了出来,轻声道:“刚刚从大夫人那屋走过来,在路上捡着一件东西,本想着夫人睡了明日再给老太太看,但老婆子思来想去,还是打算给老太太过目看一眼。” ??原本已经躺在软塌上准备歇息的老夫人皱了皱眉,问了句“是什么东西”,才翻身过来瞧了一眼。 ??郑婆子连忙把手心里的东西递了过去。 ??老夫人接了过去,在蜡烛下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,忽然深深皱了皱眉。 ??郑婆子看见她脸色变化,知道自己捡来的这个东西怕不是什么好物件,忙问道:“太太可看出什么来了?” ??老夫人从榻上坐了起来,忽然沉了脸,许久才冷声道:“去把东院的二姑娘给老身叫来。” ??第四十八章 ??郑婆子刚进东边院子, 还没睡的绣珠便看见了,连忙匆匆走过来,问道:“婆婆怎么这样晚过来?是来找姑娘的吗?” ??郑婆子想起老夫人的话, 平稳道:“老太太要唤二姑娘过去,姑娘且去通报一声吧。” ??绣珠愣了愣, 但看着郑婆子的脸色,还是连忙转身进屋去了。 ??此时夜已深,谢瑜这两日睡得早, 这个时辰已经在软塌上睡着了。 ??她被绣珠摇醒,正要斥责, 却忽然听见绣珠说是祖母找她,当即怔了怔。睡意一下子消失了。 ??她还怀着身孕, 这样子过去纵使是在夜里,也会被人一眼就看了出来。谢瑜正要找个理由推脱,却听见站在屋门口守候的郑婆子说话。 ??“二姑娘不要耽搁了,老太太这会儿已经生气了。” ??听了这句话,谢瑜才攥紧了被角,让绣珠服侍着穿好了鞋袜,又挑了一件衣橱里最宽松的裙衫穿上。